“……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?”佛尔思听得怔了一秒。

“两个目的,一是观察同样的魔药在不同人身上造成的失控是否完全一致,二是用油画的方式记录相应的场景,他认为那种疯狂,那种痛苦,那种扭曲,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,能激发他最强烈的创作热情。”休回忆着当时的庭审,既有些痛恨,又多了点莫名的后怕,“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

“这种家伙就该人道毁灭!”佛尔思略一想象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呲牙说道,“他是徒吗?”

“也许是,但没有线索……他表面是一名出色的画家,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,如果不是他的学生和朋友在最近几年内失踪超过了五位,引起了我们的注意,说不定得等到他彻底疯掉,失控为怪物,这件事情才会被发现。”休说到这里,忽然停顿了一下,然后才道,“当时抓捕他的执法小队,打开他的隐蔽地下室后,全部都呕吐了,那里摆放着一具又一具异变的可怕的尸体,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让人惊悚却有着奇妙魅力的油画……”

“让人憎恶的家伙,但也是很有吸引力的故事。”佛尔思想了想,追问道,“他是‘恶魔’吗?”

“不,他是一位‘心理医生’。”休否定了好友的猜测。

“……你判了他死刑?”佛尔思期待地问道。

休摇了摇头道:

“他的辩护律师说服了我,他更适合去做封印物研究员。”

“还有律师?你们异常事务法庭还有律师?不都是直接审判吗?”佛尔思惊讶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