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大摆宴席。

推杯换盏之间,费如鹤醉醺醺说:“各位兄弟,咱们都是带兵的,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计谋。陛下那里说了,你们可以每人带十车财货,回到各自的老家落户分田。不愿回老家的,也可以去城里做生意,只要不在河套,随便去哪里都行。如果还想带兵打仗,那也行,先去南京的军校读书。自己不想读军校的,可以举荐一个儿子去读,军校毕业就能分到部队做军官。怎么样?虽然没有给你们封官许愿,但朝廷也对你们不薄吧?”

李自成问道:“若是回老家,遇到污吏逼迫咋办?”

“陛下给你们做主!”

费如鹤笑道:“你们离陕西很近,想必听过大同新朝的手段,对付污吏是毫不留情的。你们当初在陕西举义,我和陛下在江西起兵,不都是因为污吏的吗?你我两家,其实是一般人,都是自家兄弟嘛。来来来,各位兄弟,且满饮此杯!”

“爽快!”

“费大都督,这杯我敬你!”

“干了,干了!”

“……”

气氛迅速热络起来,李自成那些部将,高高兴兴的举杯痛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