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费如鹤正带着太子在观看赛马。

这货回京之后,到处游玩耍乐,最后还是觉得马场合乎心意。不但自己来,还拉着太子出游,赵瀚对此并不阻止,太子跟舅舅混熟了是好事。

“唉!”

赵匡桓看着头马冲线,顿时郁闷得一坐下,他寄养在此的爱马只跑了第三。

费如鹤道:“太子,我有匹马,颇为神骏,养在大同那边。等平定了草原,就带回来送给太子。”

赵匡桓说:“舅父征战沙场,自是需要神驹。我不过骑马戏耍,有几匹好马就够用了。”

“你倒是少年老成,随你……随陛下。”费如鹤笑道。

连续几次厮混,赵匡桓跟费如鹤已经熟络,问道:“舅父,蒙古鞑子是否真的那么凶残?”

费如鹤吐槽道:“凶残个屁,这几年闷死我了。漠南蒙古的鞑子,早就被满洲鞑子打断骨头,随便带几万人就能横扫各部。偏偏陛下勒令不准擅自北出,说要把钱粮用来移民,等北方数省人口充实、粮食丰足之后,再从北方就近征粮去打仗。”

“这不对吗?”赵匡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