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安丰终于坐不住了,猛地站起说:“陛下,那刘安永,确实是臣的族弟,也是同镇的乡人。但我们两家,都快出五服了。臣幼时贫寒,并未获得族人接济,反而受尽了族人的冷眼。臣做官之后,族人才来攀附。臣约束家人,不得与同族牵连,也不得给同族徇私。那刘安永,着实该杀,但与臣无半分干系。臣一身清白,不容有此污点……”

说着,刘安丰除下官帽,跪地磕头道:“臣请求辞官归乡!”

殿内死寂,户部尚书居然请辞了。

陈茂生起身作揖:“陛下,臣以性命担保,刘尚书绝无纵容族人之举。”

李邦华一声叹息,也摘下官帽跪地:“臣请致仕!”

得,事情大发了,内阁次辅也要辞官。

赵瀚半眯着眼,没好气道:“你们这是在威胁朕?”

“不敢!”

李邦华和刘安丰齐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