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芝龙笑道:“好,小事一桩,包在我身上。”

“如此,就多谢了。”赵瀚拱手道。

郑芝龙说道:“我快人快语,就不绕弯子了,贤弟什么时候打福建?”

赵瀚玩味地看着郑芝龙,如此急不可耐,给人一种粗鄙武夫的假象。这种核心主题,本该住下来之后,留着慢慢再讨论。

能在夹缝中生存壮大,甚至在发迹之前,担任日本与荷兰的翻译,同时获得双方的好感与支持。这种人,心里活络得很,生着一颗七巧玲珑心。

赵瀚笑着反问:“我打福建,郑兄帮哪边?”

郑芝龙不答,只是问道:“贤弟夺了天下,如何安置郑家?”

“那要看郑兄,是想做富家翁,还是要做镇海公。”赵瀚依旧说得模棱两可。

郑芝龙问道:“富家翁如何,镇海公又如何?”

赵瀚回答说:“在我之下,以水田为准,每人的田产不得超过一百亩。郑兄若做富家翁,可以从事海贸经商,但要交出大部分战舰。郑兄若做镇海公,自是率领大舟巨舰,开疆拓土,纵横四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