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陈廷对感到难以理解,全国各地都这样搞,为啥只有自己踢到铁板?

因为有人串联啊!

贫寒士子出身的宣教官,跑去串联地主士绅。穷苦出身的宣教官和农会骨干,跑去串联本地的自耕农和佃户。

只要有人组织串联带头,又有费如鹤带兵做后盾,那还怕个什么?短短几天时间,就拉出一支由地主和农民组成的部队。

“泰山大人,”黄汉良放下千里镜,“我军居高临下,可遣主力击溃本地民兵。那些全是乌合之众,连阵型都没有,东一坨,西一片,火铳齐射必然溃逃。这些人一旦溃败,很可能引发庐陵来的老贼溃败,届时我军便可乘胜追击。”

陈廷对叹息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
实在是这一连串战斗,都显得特别古怪,完全超出陈廷对的认知范围。

他冒险渡江设伏,也属无奈之举,因为反贼在城外组建农会、训练农兵。时间拖得越久,反贼实力就越强,陈廷对必须冒险施为。

当即,陈廷对以弱旅防备费如鹤,派出精锐直突地主农民联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