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去唱戏吗?”陈茂生捂着额头伤疤,有些自卑道,“可我破相了,唱不成戏。”

赵瀚安慰道:“戴一顶大帽,便看不出来了。你也不用唱戏,每天就跟着我,多看多学,我教你一些东西。”

“那好,我听赵先生的。”陈茂生连连点头。

赵瀚感觉心好累啊,辗转千里换地方,人生地不熟,身边又只有三人可用,三人当中还只有庞春来让他省心。

这造反难度,也不知是什么级别。

该死的何师爷,老子本来是想在铅山起事的!

当晚,张铁牛留在客房看管银钱,赵瀚、庞春来、陈茂生下楼吃饭。

酒菜端上来,赵瀚招呼店伙计别走:“这位兄弟,打听个事儿。”

店伙计道:“客官尽管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