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真不是童生的事,而是由良籍沦为籍!

一辈子受影响,子子孙孙全都完了。

可眼前这个少年,却还笑得出来,并且不是强颜欢笑,更似一种解脱束缚的畅快!

难道,他把费家义子的身份视为牢笼?

难道,他把费家的恩遇视为枷锁?

他到底想干什么?

朱之瑜回忆《格位论》的内容,不敢再想下去。这不是普通造反的事情,寻常造反,应该借助费家势力才对,而不是急着跟费家疏远!

朱之瑜也想过要造反,但只是一闪而逝的念头,那出于他对时局的绝望。

造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