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飘落,天地间白茫茫一片。

……

“哥哥,你莫要难过。”费纯安慰道。

赵瀚哈哈笑道:“一个童生而已,不做便不做了,哪有甚值得难过的?”

费纯焦急道:“这可不是童生的事。哥哥被户籍除名,今后便跟我一般,只能做费家的奴仆。”

赵瀚收起笑容,郑重说道:“费纯,你要记住。人生天地之间,没有谁比谁低,家奴就不如童生吗?”

“话是这么说,家奴跟童生,又哪能相提并论?”费纯哭丧着脸。

费如鹤这些日子,不知跑哪儿去了,估计回家缠着母亲要钱,想要拜访名师学习骑射。

费纯被留在河口镇,跟费瑜一起售卖《鹅湖旬刊》,反而与赵瀚接触得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