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瀚也低声说:“既然是这道理,那便是朝廷的规矩错了,要让朝廷把规矩改过来。”

陈茂生问:“怎才能让朝廷改规矩?”

赵瀚笑道:“朝廷要改,早就改了。便是皇帝答应,做官的也不答应。他们若答应了,还能随意欺辱你吗?他们不肯改规矩,就是为了骑在户头上作威作福!”

陈茂生默然不语。

赵瀚又说:“既然朝廷不改规矩,你想不被人欺负,那就只能建个新朝廷。”

陈茂生猛然抬头,一脸惊骇的望着赵瀚。

赵瀚微笑道:“你若想去报官,那便去吧,反正我不承认。我是童生,你是戏子,看官老爷相信谁。”

陈茂生虽然感到恐惧,却又没来由的有些兴奋。

左思右想,陈茂生问道:“赵先生,以后我还能找你说话吗?”

赵瀚点头道:“我每月来酒楼三天,若有什么话,尽管来找我说。你是乐户,我是家奴,咱们该是兄弟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