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瀚拆开信一看,信纸有好几页,全是蔡懋德新写的文章。

粗略读完,赵瀚感觉没啥意思,或许对心学弟子有用,对自己而言却没什么帮助。

朱之瑜见赵瀚身上占有泥土,不由问道:“贤弟耕种去了?”

“长卿兄家里收番薯,我去帮忙而已。”赵瀚说道。

朱之瑜叹息道:“农事艰苦,我也尝试耕作过,农忙时节干几天就累坏了。”

赵瀚笑着说:“阁下出身显贵,自不必做这种卑之事。”

“农事怎能言卑?天下一等一大事也!”朱之瑜立即反驳,神色哀恸道,“万历末年,浙江大灾,我亲眼见流民易子而食!你可知世间有此惨事乎?”

赵瀚收起笑容:“楚屿兄,我就曾为流民,又怎会不知流民事?”

朱之瑜惊讶道:“贤弟不是费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