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。”裴绪砚叫了声,轮廓年轻矜贵,透着不好掌控的野劲,往楼上走。

裴桓从书房出来,看到裴绪砚就不顺眼,怒骂一句:“不争气的东西!”

“……”

少爷刚回家就被骂,还不如当holess。

初冬总有几场雨夹雪,轰隆隆的雷声撕裂了深沉的夜幕。

裴绪砚陪裴阳羽弄完家庭作业就睡了,看了眼时间,晚上九点半,这标准的作息让他心情复杂。

裴阳羽快快乐乐的搂住男人的脖子,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大口:“二叔你想出去蹦迪吗?我也想蹦,我好想玩跳跳床啊!不如我们在床上蹦吧,我床可软乎了!”

“……”

很感动,但不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