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裴绪砚自己听着都不信。

猫咪跑到了桌子最里面,太深了,柒安够不着,除非使劲也钻到里面。

她拿了根逗猫棒,搁在手中挥舞着,试图让小猫出来,下巴乖巧压在膝盖上,白色裙摆刚好垂在冰冷大理石地面,弄了半天,也没有成功。

空气中的烟雾一直往她呼吸里飘,很烈的味道,柒安呛出眼泪,视线对着面前干净到纤尘不染的运动鞋,不知怎地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。

她往上看,那双腿长的想让人吹口哨,很放松的敞着,再往上,男人的身体半陷入冷冽的昏暗中。

窗外雨声淅淅沥沥,他指间夹着烟,身上穿着刚套上不久的黑色卫衣,被坚挺宽阔的骨架撑起来,随着坐姿陷出些褶皱,领口宽松露出半截锁骨,有种掌控性的。

大半张脸处于阴影中,被火光映着。

正垂眼看她。

眸色幽深而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