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让她心烦意乱。

柒安很喜欢小猫,玩的不亦乐乎,猫咪迈步往远处跑去,她就跟着追,不知不觉上了二楼。

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酒味这么重。”

裴瑞深皱了下眉,开窗通风,外面风雨飘摇,夜幕沉沉,卧室也昏暗,垂眸间看到了桶中撕碎的机票:“真不打算去尔弗利?”

“你怎么也问这个?”裴绪砚困得要死,躺在床上,“去什么去,一点用都没没有。”

“你若是想去,刚好我在国外,随时欢迎。”

裴瑞深转身,侧脸深邃冷白,有种病态的古典锐利感,坐在裴绪砚床头,顺手把他往上卷去的黑卫衣衣摆拽了拽,遮住那截腰,又将被子扔给他,沉思半晌,声音低缓。
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金融界会出现新的里程碑。”

裴恒如此执着于裴绪砚,正是因为从他身上看到了希望,所有人的希望强加在裴绪砚身上,但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