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扣着汽水的拉环,后半句从胸腔溢出:“兔子被淋湿多可怜。”

与此同时,邵家。

“庭彬,回来了?”邵母盈盈道,“晚上想吃些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

邵庭彬看着她眉眼间岁月留下来的痕迹,在这之前,他从未有朝一日怀疑过自己如此信任的母亲。

“妈。”邵庭彬将那块表扔到了桌上,“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?我跟裴绪砚……到底是什么关系。”

邵母笑容凝住。

外头的雨还在下,光景不同。

柒安坐在沙发上,手中默默捧了杯之前裴绪砚递给她的纯牛奶,倒进了玻璃杯里,小口小口喝着。

裴绪砚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两人井水不犯河水。

“七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