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?!”

柒安睁大眼睛看他,语气近乎不可思议,原本都消散了些的愤怒此刻在裴绪砚毫不负责的态度中一点点飙升。

“我知道什么?”裴绪砚更加莫名,抬手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,眉眼间敛着勉强压下的躁意,声音有点困。

昨晚裴绪砚在k厅跟十多个朋友玩到十二点多,后来又在酒吧拼了卡座,局是凌晨五点散的,人是现在醒的。

他起床气挺大,失眠到下午两三点才睡着,结果没睡几个小时,宿醉又被吵醒,火气堪称直线飙升,要是换个人,也许现在已经不能站在这跟他好好说话了。

“今天是周日!”柒安咬重了周日两个字。

裴绪砚等着她的下文。

柒安一看他那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,高血压都要升起来了。

“你儿子今天上舞蹈课,在教室等了一个小时都没人接!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看不到吗!”

裴绪砚思索半晌,终于想起来什么:“好像有这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