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裴绪砚眉眼放松舒展,撞了下他的肩,也不含糊,直接戴在了手腕上,“够兄弟!明天请你吃饭,随便你宰。”

“你没见过另一块?”

“嗯?”

“一位收藏家出的,听说被上个月被咱爸买去了。”

裴瑞深原以为裴父会送给裴绪砚,还考虑过自己要不要换一个礼物。

“没见他戴过。”裴绪砚也没放在心上。

等裴瑞深出去之后,裴绪砚也打算睡了,但没什么困意,倒在电竞椅上,手指搭在键盘上没动,半晌,突然敲下一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