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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呢，一股拧巴又锥心的刺痛总惊扰在午夜梦回里。
苏卿安低低笑出了声，眼角泪痣仍然薄凉，又好像泪痕。
“是真的吗？”
她在夜深人静中开口，指尖抵着自己鲜活跳动的心脏，一字一顿。
“我护佑你一世平安。”
前日的话尤在耳边轻轻响起。
“岑舟。”
谁来回答她。
没有人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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