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我错了。”谢洵跟上她,“刚刚逗你玩的,我真想你。”

“呵,晚了。”孟棠安走到前面,手中把玩着柔软的柳条,用柳枝戳了戳他,抬起下巴。

“棠棠……”

“别叫我。”

“夜深望明月,忽而相思泛滥,故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这不就来找你了吗?”谢洵握住柳枝的另一端,懒懒勾缠着,音色带着三分少年感,似浸在清酒中,不醉人,人自醉,勾人又沦陷。

“编,你继续编。”

孟棠安懒洋洋的走在前面,裙摆拂过小径旁探出枝桠的一抹嫩绿,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说着话。

朝阳发出光亮,暮色月亮半圆,总归是东升西落,万物循环。

江南的白墙黑瓦,长安的明黄琉璃,童谣声声清脆,戏子水袖轻舞,各有各的好。

世间的诗和远方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