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的时候,谢洵会握着她的手,一下下给她手腕,动作温柔,如雨天的抚慰。

他们亲手绣着彼此的婚服,她耐心教教,他学的很好,一问一答,声音随着风声飘向很远。

窗外大雪初霁,阳光不燥,洒落了一地斑驳,两人不知不觉中靠的很近,发丝偶尔擦过发丝,不经意间的抬眸,视线撞到一起。

祁楼在这时会幽灵般冒出来,悄悄在孟棠安耳边喊喇叭:“不要贴贴,不要贴贴!”

“……”

事后,祁楼流着泪和孟棠安道歉。

“你刺绣不错啊,我以前都没见过你碰针线。”祁楼见过孟棠安玩乐器,得心应手,见过她下棋,步步惊心,见过她的丹青,时间越久,就越惊喜,她好像永远也看不透,总是会时不时的让你感到意料之外的惊奇,“你怎么什么都会。”

“要做就做最好,要争就争第一。”孟棠安声音淡淡,“学多了,总能派上用场。”

孟棠安曾经迫切的让自己变得完美,她有野心,想要挣脱原生家庭,挣脱所有人,什么都要学,必须做到满意为止,甚至病态,直到现在,这种习惯也没改掉。

祁楼不予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