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哨是你的吧,很好看。”她缠绕着颈项的红绳,骨哨随之晃动。

“这三年,没听你吹过。”

“它坏了,没声音。”孟棠安将骨哨摘下来,吹了好几下,都没有回声,递给他,“你能修好吗?”

谢洵微怔,将骨哨攥在手心:“原来如此……我修修看。”

即使没有骨哨,他们还是再次相遇了。

“就朝春天去。”她勾住谢洵的指尖,“一起!”

“好。”

谢洵看着她,觉得心头鼓胀,就像是缺失了很久很久的肋骨,重新回到身体中,心底不再空荡。

既然无法释怀,那就至死沦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