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洵笑了,饶是站在血腥阴暗的牢房中,也压不住他身上那种吊儿郎当的散漫劲儿:“裴衍之,这话搁心里说行了。”

“我们大名鼎鼎徐北侯,到底打的什么主意?”裴衍之看着他。

谢洵眼皮都没掀一下:“我不过是个闲散侯爷,娇贵的很,你少请我来这种地方。”

“……”

裴衍之险些想要将谢洵暴打一顿。

这人怎么一日比一日不要脸?

“当年太子就是这么死的,至今皇上膝下无嫡子。”

诡异身亡,无人识得毒药,知道当年那件事的,该杀的都杀了,只剩下他们几个少数人。

却不料时隔五年。

这无名毒竟重现江湖,还扯上了这么大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