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居寒沉默了片刻,低声说:“我以前真,当初……你说你‘不介意’的时候,是不是特别难过?”

何故垂下了眼帘,他觉得鼻头有些发酸。那时候也说不上多难过,毕竟他毫不意外,只是觉得自己已经碎裂的心,还要被挫骨扬灰。

“再也不会了。”宋居寒吻着他的头发,“再也不会了。”

何故忍不住牵了牵嘴角:“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,显得我小心眼儿。”

“是你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,咱们俩前几天刚说好的,你心里想什么要告诉我,刚才你明明生气了,明明吃醋了,为什么不承认。”

何故推开他:“又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你每一件事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,累积起来到最后就变得很不得了,我真是害怕你了。”

何故斜睨着他,想了想,轻咳一声道:“好吧,我是有点生气,你以后离她远点。”

宋居寒笑了:“遵命。”

何故也忍不住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