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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她手中的书，原来是《诗经·国风·周南》，“之子于归，宜其室家。皇后很喜欢《桃夭》吗？朕记得你一直喜欢的。”
慕玘诧异，不知皇帝从何说起，她记得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阅读《诗经》。
“当年在慕府，看到过你练字。”
慕玘微笑：“皇上好记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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