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猜,您如果想处死我以及我那些朋友的话,必然不会兜这么大一个圈子。”

这是埃克斯进入这里之后,对涅索斯说的头一句话。

他一边说着,一边在心里尽可能保持冷静的分析着。

“当然,如果愿意的话,我可以把你们原封不动的重新卖回你们来的地方。”涅索斯直言不讳的回答道。

“那些阿塞莱人有一个奇怪的嗜好,对于叛逃的奴隶,他们往往愿意支付高于购买这个奴隶时的价格,花更多的第纳尔把人买回去,用一整天的时间,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去折磨奴隶,折磨结束便将其关进笼子里,最后再用一个星期的时间享受看着奴隶慢慢死亡的过程。”
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这位指挥官大人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。

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晃动酒杯的动作,话一说完,顿时觉得口中干涸的感觉又逐渐升起。

这次他没有再对埃克斯举杯示意,而是自顾自的仰头把酒喝完。

“很奇怪,不是吗。”他心里很清楚,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此时的内心应该如同暴风雨中的大海一样,遍布着惊涛骇浪。

但如此做派实在是有些太过沉闷了,便又再次开口,希望能引出些话题来聊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