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顾点头。

“我儿时和于世在南疆生活过一段时间,遇到个南疆女子,嫉妒我的美貌,便给我下了一种蛊虫。”

“那蛊虫毒性十分地强,不仅让我的声音变成了男子,还不能与男子行亲密之事。”

“否则,蛊虫便会转移到男子身上,让男子暴毙身亡。”

秦顾神色夸张地看着我,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:“真的假的?”

我用力点头,一如既往地睁眼说瞎话。

“真的,不信,十殿下可以去问于世,不然为何于世现在还自己住东厢房,从不跟我同房而居?”

秦顾看着我缓缓地眨了几下眼,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。

而是叹了一句:“岁和妹妹的这张嘴啊,又软又甜,就是有那么一点子不靠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