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来医院是有什么事吗?”

她声音微干哑,呼吸轻薄,跟傅容珩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有话想说,又不知该怎么面对他,暗中观察他脸上的伤口。

光影亮堂堂,一切无处遁形。

映出他深隽英挺的容颜,眉骨的棱角一眼刻到人心底。

那夜被耳坠划伤的血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,挨着高挺鼻梁旁,不细看,看不出来。

但她看到了,心里还是有些发堵。

女孩脸颊清冷素白,一点都没打扮,几缕乌黑的发丝还黏着脸颊,但看着意外的顺眼,令傅容珩一天都没舒展的眉头微松。

他一贯的不露声色,任她打量,坦然又平稳。

“接你下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