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珩沉吟片刻:“还有,花楹……”

雨幕中,他侧脸,表情冷漠,薄情气质莫测,声音清越,无澜无欲,“近些日子让她称病,安生点,以后不必见我。”

冯凌志知晓,花楹是一张掩人耳目的牌,用来迷惑风声,同时也是情报特务。

倘若以为百乐门只有风花雪月,那是大错特错,多少官员以此探听消息结交人脉,既是情欲欢,又是势利地!

那地下是一条暗道,直通火车站,傅容珩亲手培养的情报组织常以此通讯。

四爷那日并不在北城,与会汌研究基地有关,泄露不得丝毫。

瞧刚刚的谈话,覃文章明显心有疑虑,又不得证实。

外人眼中一场风月,谁又知其中的风云诡谲。知情者寥寥无几,必守口如瓶。

“花楹说手中有重要情报,只能向您禀告。”冯凌志说。

风雨飘摇中,男人的背影板正如青山,黑色军装没有被打湿分毫,冷淡一笑,可眼底无半分笑意,无情到让人心口凉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