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楚今安说话,楚长宗顷刻冷了脸色:“统领府你是别想去了,好好工作,不想出门就在家呆着。”

楚今安小声:“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四哥……”

楚长宗为人一贯深沉儒雅,少有的几次严厉却都在她跟傅容珩的事上,那双镜片下的眼睛很是清明:“你知道他最近都在干什么吗?”

“不就是军务吗……”

看来他没跟她说。

楚长宗凝视着楚今安,声音沉沉:“多事之秋,殃及无辜,你离四爷远点。”

楚今安心不在焉,左耳进右耳出,回想到前天晚上,是傅容珩抱着她回来的。

当时楚今安整个人僵的厉害,心跳剧烈的快要死掉一样,什么都不知道说。

军务车停在楚府外,当时傅容珩坐在暗处,背脊挺直,容色看不太清,修长手指扶着她腕骨,问她:“自己能走吗?”

音色上了层薄冰,冰面覆着低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