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不依赖烟酒来麻痹感知,这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放任自己饮酒,也许真的不该喝这么多,掉以轻心,犯了个致命的错误。

警戒和冷漠被烧毁,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胸腔里冲出来。

明明一开始,没想到后劲会这么大。

夜风呼啸而过,卷起一片不属于暮春的落叶,除此外的什么声响都没有,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
相对而站,无声僵持。

光影模糊了边缘的界限,将两个人的距离看似近在咫尺,却拉的越来越远。

傅容珩站的笔挺,军装加身,傅家家训,背脊从不弯曲。

一朝一夕二十余年,生存环境与适应本能,在极压环境下塑造出的人格,早已使他固不可彻。

是啊,怎么忘了,他有多薄幸。

这幅冷情的躯壳下,这颗心,到底属于谁,谁才能降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