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珩任她发泄,站在原地,黑眸滑过她手中的包,抬指松了松衬衫领口,像喘息。

那抹洁净清冽的白,在他脖颈处投落下分明的阴影。

修长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,青筋微凸,至少没有表面那么平静。

花楹的身份特殊,傅容珩无法跟楚今安谈及军事机密。

几次张口,喉中横亘着柔软却窒息的棉絮,原本不觉得有什么,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显现,堵得人发慌。

他沉默半晌,最终道。

“我没碰过她。”

寥寥五个字。

语气仍然是令人生厌的平稳陈述。

可细听之下,贯来清冽显贵的嗓音,却不知为何沾染上被灼烧的沙哑,也许是酒的侵蚀,也或许,是人。总之,听的人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