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、两秒。

三十秒。

一分钟。

气氛愈发寂然,没有一个人敢说话。

而作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傅容珩却没有丝毫影响气氛的内疚或动容,甚至不受影响。

他长久的看她,仿佛只要她不过来,这样的局面就不会结束。

一分钟,零一秒。

修长分明的骨骼端起桌上的酒,一饮而尽,烈酒穿喉过,一丝火线不知不觉透过舌尖,烧到五脏六腑,然后,化作冰冷的灰烬,风一吹,不留余地。

傅容珩收回了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