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繁华,无声和寂灭间堆在白骨万千之上。

傅容珩坐在主座上,后背有些冷倦的靠着椅背,放松却也彰显凌厉。

他双目微阖,似乎是没什么兴致,偶尔开口,也只是寥寥几句冷淡的公事。

人人皆知傅家四爷喜静,无人敢打扰他。

桌上的酒上了一杯又一杯,傅容珩平素不沾酒,一但沾了,只喝最烈的,入喉的酒太淡,他尝了一口,又放下,没再碰过。

一个纤细的身影走来,手中端着托盘,悄无声息的将傅容珩身边的酒换走,上了杯新的,推到他面前。

“谁让你来的。”傅容珩侧脸问。

花楹怔然看着他英挺却冰冷的侧脸轮廓,纯黑军装上的肃穆徽章映入眼底。

她垂下眼,唇瓣微不可察的低语,用只有傅容珩能听到的嗓音,说了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