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是今宵酒醒,良辰好景,美人伴君侧。

楚今安看着那一幕,没有动。

他身边的人,她今早才在报纸上见过。

花楹。

连名字都楚楚可怜。

深夜里,男人并没有朝这边看,而是俯身上了车,军装上的金色流苏随着动作微晃,杀伐肃穆,消失在视线中,被军务车阻隔,纵是冷漠也风流。

那个女人,跟他上了车,一前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