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珩站在檐下,微一颔首,军靴踏进去,眸光深远,装了山河辽阔,也有故人戏。

门,缓缓合上了。

雨到夜里方停,楚今安不知道傅容珩是什么时候走的,晚上一家人在厅用膳的时候,她忍不住看向楚长宗,憋住没说话,过一会儿,又看了一眼,过会,再看。

楚长宗还不了解她吗?开口道。

“容珩早就离开了。”

“你都跟他说什么了?”楚今安矜持问。

“一些公事而已。”楚长宗鬓角白发生,戴着老花镜,叮嘱。

“你近些日子在家里安生待着,少往外瞎跑。还有,容珩军务繁重,你不要打扰他。”

楚今安不高兴:“我还要培训医疗队!怎么算瞎跑?这是大事,我还要跟傅容珩上战场。”

“他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