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年少的傅四爷更狠,不像家里的下人不敢冒犯她,硬是凭手段把楚今安掰正过来。

那时候楚今安小啊,可委屈了,把眼泪哭了傅容珩一身,打湿他的肩头,他也没反应,不哄,无波无澜的阅览军事,百忙之中还会抽空敷衍她,想起来就递一张纸巾。

她不要,拿他衬衫当纸巾,哭的楚楚可怜,嗓子都哑了。

他这人,不分别人要不要,只分他想不想给。

给了,你就得受着。

当时他刚好看到近代硝烟四起的战事,天下纷乱,荒唐黑暗,当时整个中骥省被逼得一退再退,傅家也处于风雨飘摇的动荡中。

傅容珩读到这里,“啪!”的一声合上书,冷笑。

“经起秋毫之末,挥之于太山之本!”

他眉骨间的讥讽让人胆寒,说完,想到还有人在,抬眼扫了楚今安一眼:“哭完了吗?”

那段时间,正逢傅容珩大病一场,病骨缠绵于榻,就连傅家也正处于低谷,偌大的根基随时都会倾覆,可以说是最没落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