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没炖成,外卖小哥不太好意思要钱,沈清濯还是没退,让他走了。

他靠着墙,打量着谈峻熙的动作:“你行吗?”

“我惜命。”谈峻熙洗了手,水珠沿着苍白皮肤滑落,“你下次别再用煤气了。”

沈清濯很少做饭,排除掉这次心血来潮的炖鹅情绪,上头快下头也快,自然不会闲得无聊来开煤气。

谈峻熙的刀工很漂亮,杀鹅的动作也很漂亮,像是在解剖着一具尸体,动作行如流水,透着诡异的血腥气。

很熟练,绝不是第一次。

他见了血,眼也没眨一下,侧脸温润如玉,如雕如琢。

沈清濯看他确实会,就没说什么,打算偷师学艺,在旁边站着看看。

“沈清濯。”谈峻熙问了一句,“练习生家人录制视频的事你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