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吗?”时景年哑声问她,指尖并不安分,“这样。”

“你都做了……还问我。”

他笑了笑,抱着她走向卧室,萨摩耶叼着碗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们,试图提醒自己的存在,然后砰的——

房门关上了,上了锁,它被无情的拒之门外。

“嗷!!”

萨摩耶蹲在门口,气急败坏的伸着爪子挠门,眼神充满怨念,竖起耳朵偷听他们在里面做什么,要那么长时间。

又是狗子凄凄惨惨的一天。

唉。

真让心。

这一年的夏天,奶茶加冰,快乐加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