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你们打车吗?”

“打。”纪柠安说,就要带着他跟司机走,手腕倏然被人扣住,硬是拽了回来。

“不了。”

清凛声音漫不经心的落下,强硬疏离,没有余地。

手腕上的温度冰凉,他掌心有薄薄的茧,贴着腕间的肌肤时,会激起细微的颤栗感,温柔也粗粝。

冰的纪柠安一个激灵,刚迈出的脚步被人拖回去,懵了一两秒,抬头看他。

司机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,态度积极。

“你们去哪啊?我车费便宜!不像其他黑车要百八十的!”

“我们有车。”时景年无意和外人说那么多,一句话拒绝。

司机师傅只好悻悻地走了,有些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