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吧?”时景年不想和郑星洲计较,他还自己凑上来。

听听,清心寡欲的时大教授居然骂人了。

“对啊,我有病。”郑星洲不甚在意,低头拆着巧克力软糖的糖纸,舔了一下,甜的,不苦,这才咬下去。

想到什么,再次打量了时景年两眼,目光极有深意的瞥过他的腰:“多长时间啊?”

“砰——”

公寓的门被人甩上了!

郑星洲乐不可支,在沙发上笑得肩膀都发颤。

怎么会有人开了荤还不抗逗。

直接被气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