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景年。”她叫他的名字,声音不稳,眸光水色潋滟,有点委屈。

时景年低声安抚她,上身还穿着微湿的白衬衫,被涔涔清汗浸湿。

纪柠安看着他,下意识的说……

场面一度失控,他再也没有隐忍。

冰肌玉骨,抵死销魂。

在完全、突破、最后的那刻起,时景年终于明白,人类为什么会沦陷于此。

事实上,再温柔的男人,在这时,也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。

呼吸中萦绕着沉木香,每一寸都是他的气息。

头顶是昏黄朦胧的光晕,将一切照映的宛若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