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相爱又能怎样,最后还不是分的分死的死?

能爱到哪去呢。

郑星洲冷冷的想,转瞬又觉得自己这想法真是恶心。

不管怎么说时景年也算他这么多年的朋友,他不祝福他们,竟然还在心里想着他们会分。

没劲。

威士忌滑过了喉咙,辛辣无比,许是酒喝多了,忽觉头痛欲裂,郑星洲抓起一旁的西装外套,一个人,中途离场,喝醉了酒,步伐踉踉跄跄。

“先生,你没事吧……”女服务员慌张想要扶他。

“滚!”那人眸色血红,一把甩开了她的手,厌恶极了,“别碰我!”

眼神将女服务员钉在了原地,像狼,撕咬着血肉。

夜深,雪花纷飞,落不尽这个冬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