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景年微低着眉目的轮廓,眸光平静疏离,尤为清隽,宛若夹着细雪的月光,倒映着她的身影,脸色不甚好看,虽有些苍白,却不折半分风骨。

“时教授,你发烧了。”纪柠安收回了手。

时景年年少时体弱,这么多年养了了过来,平日克制注意的也多,基本不怎么生病了。

昨晚是个例外。

昏昏沉沉就睡到了今天晚上,出了一身冷汗,模糊间听到敲门声,才迟迟起来开门。

时景年说:“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“那也不能不吃药啊,你家没有药吗?”

“还没准备。”

纪柠安放心不下他一个人,气他没照顾好自己,又气自己为什么要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