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景年收回目光,将速写本放置在旁,指尖敲了敲膝盖。

然而车门并没有严丝合缝的关上,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上面,女生清澈茶眸直直看着他,氤氲着阳光。

“时教授,你什么时候从温州回来?”

这句话,纪柠安纠结了一路该不该问,还是在最后一刻,冲动下说出口。

时景年闻言,掀眸看向她,眼眸漆黑沉静,七分冷,阳光化作碎金映入瞳孔,压迫感无声,让纪柠安呼吸微屏。

半晌,他才温和闲适的回答:“短则天,长则半月。”

声音清冽低磁,很是动听。

那种温和,像是长辈对晚辈应有的态度。

纪柠安把着车门的手指紧了紧:“那下周的课……”

他莞尔淡笑:“我尽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