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还是这种密闭的,只好仪态端庄的坐在车上,和他隔着半臂的距离,一动不动的,肩都有些僵了,但甘之如饴,心里是蜜罐似的甜。

时景年原本在闭目养神,在轿车驶入漫长的隧道后。

视野陷入一片黑暗,连车中都变得影绰朦胧,静的只剩下呼吸声,隐隐萦绕着沉木香。

他恰好在那时睁开眼,不经意间的侧眸,看到女孩子端坐的身影,轮廓似初见,只是平添了几分没由来的紧张。

在昏暗中看不清细节,偏生让时景年产生了一种作画的冲动。

老人总说美人在骨不在皮,但她骨相美,皮相也美,三庭五眼,比例均匀,无论是眉眼还是骨架,都最合适出现在画里。

从时景年见她的第一眼,便是如此。

一声叹息若有若无的在空中落下,很快消散在即将步入萧瑟的秋。

在隧道漫长的黑暗中,清越持戒的声音打破了沉寂,如同山涧薄雪,平静落下的时候不蕴含任何情绪,扣人心弦。

“许巳,音乐放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