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前不远是郑家旗下的长州酒店,你还没用午饭,要不要定在那?”

“不必。”

“听说lk今天在那举办了场见面会。”司机笑道,“小郑总也在,还能叙叙旧。”

时景年喜静,对这种场合向来没有兴趣,淡淡拒绝,闭目养神。

司机透过车镜看到那冷峻精致的轮廓,古画也似,便没有再开口。

时郑两家一政一商,几乎占了京都半壁江山,又多年世交,缘分匪浅,都是世家子弟,相识不算意外。

不过到了这代,这两位性情迥异的人还能成为“朋友”,着实让人大跌眼镜。

两人倒也不热络,淡如水。

按理来讲,一个心狠手辣的野心家,将金融玩到极致,身上是成千上万钞票堆出来的戾气。

一人修身养性的艺术家,冷情不钟情,随心所欲没定性,怎么也不可能成为朋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