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裙铺在冰凉地板上,在霜白的月光下像层层叠叠的白色花海,朦胧影绰,与雪白的纱相互映衬的,是冰冷黑色的锁链,无情禁锢在她的脚踝上。

让她成了笼中雀,再也飞不出去。

你看。

这样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了。

许是酒喝的太多,头脑昏昏沉沉,意识依旧无比清醒,清醒的疼痛,蔓延到心尖上,他眯着眸,笑了,温柔轻唤,无人见到眼底泛红。

“棠棠。”

声音放的很轻,极哑,在寂静中响起。

那人恍若未闻,一丁点的反应也没有,安静淡漠,素白纤秀的手指执着银勺,缓缓往香炉中添香,手腕微垂,细的动人。

谢洵走上前,单手把住了她的肩,强行将人转了过来,逼迫面对着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