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看,谢洵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。

大病未愈,又舟车劳顿,背部的伤裂开,渗出些血迹,在杨枝花离开后,谢洵褪下衣衫,潦草粗暴的止血,怀中的白珍珠耳坠硌着心脏,他取出来,看了好长时间。

彼时,孟棠安一路游山玩水,好不自在,就这么过了两天,马车行在山路上。

“前面那个山就是田蒙村了。”侍卫说道。

田蒙村背靠山,有一条江,水流湍急。

孟棠安一贯穿的很素,戴着面纱,从来不在裴衍之面前露脸,桃花眼往外看去,并没有什么熟悉的感觉。

时间过得太久了,她也记不太清。

今日不知怎么回事,孟棠安总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像会发生什么事情,权衡再三,还是开口:“大人,就到这里吧。”

“不是要去田蒙村吗?”裴衍之抬眸。

“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