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洵喝过比这还要烈的酒,可就是这两杯酒,能让他呛到如此地步。

“没事。”他哑声说,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托盘上,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,“还有什么,一并说了吧。”

喜娘觉得谢洵真是疯了!

这一场大婚。

从始至终,谢洵一个人在意,一个人拜堂,一个人喝交杯酒。

替孟棠安完成了所有礼仪。

“天色已晚,你们姑娘怕是回不来了。”

青年声线泠泠,透着低沉的淡漠。

查秋哪里放心孟棠安,那么娇弱的一个人,看着面前的人,委婉道:“我们不过一面之缘,公子不必陪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