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跟她讲道理,语调冷硬。

“明明是你,先冒犯本官的。”

孟棠安觉得,他好委屈。

她睫毛颤了两下,又要哭的架势。

“不准哭,对不起。”他硬邦邦道。

孟棠安将眼泪憋回去,桃花眼跟水洗过一样,软软道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呀,他们都是官兵,我怕。”

“我也是官兵。”

她盯了他好一会儿,看的裴衍之有些不自在,挺直了身形,如随时出鞘的寒剑。

孟棠安笑了,尾音甜腻:“嗯……大人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?”他追问。